文/曾正奇 諮商心理師
在人與人的關係中,透過語言我們有了不同的互動形態。一般對話中,我們會有三個代名詞--你、我、他,我和你之間用的是「對話」,我和他之間用的就是「談論」。所以「你—我」是一種對話關係,而「我—他」就是一種談論型態。我們前兩次談了空椅和心理劇的對話,具備當下性和情緒性,這次我們要來談它的—互動性。 文/曾正奇 諮商心理師
上次分享了空椅和心理劇的威力來自於對話的當下,這次我們談談另一個特性--情緒性。我們經常在處理「事情」,這當中包含了客觀、事務性的「事」,也包含了主觀、情緒性的「情」,但我們都很清楚,「事」好處理,但「情」關難過。 文/曾正奇 諮商心理師
近兩年開辦了許多場次的心理劇和空椅培訓,在與伙伴一起學習的過程中,許多人經常會跟我談到,關於空椅和心理劇的神奇魔力,透過每一次的空椅對話或演出,總能讓許多人從中獲得洞察,對生活或關係有新的領悟。 文/曾正奇 諮商心理師
從接觸心理領域至今已超過15年,從一開始幾乎一無所知,到現在比較自在地運用不同的觀點幫助來談者,這一路走來,確實花掉了不少時間與精力。回顧這些年來,從一開始接觸不同的理論、學派,到後來能找到比較符合自己「想要」的,同時又能幫助自己服務的族群,其實是一件很幸福的事。 文/曾正奇 諮商心理師
隨著近年助人工作的發展,目前台灣的助人工作領域,可說是百花齊放,不僅陸續發展出各個不同的專業學會,在網路上,你更可以見到形形色色各式的專業課程。對專業發展來說,這應該是開展、正向的,但對身處於眾多課程、理論和學派中的助人者來說,要做出一個選擇,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 文/曾正奇 諮商心理師
記得在大學時代考申論題時,每次一進考場,我就會先到前面多拿了兩張的空白答案紙,並預估我書寫的方式和內容,原本準備的答案紙是不用的。在後來的相關的研究所或心理師考試中,我也會將考試單位準備的答案紙,做最「大」的應用…。 文/曾正奇 諮商心理師
想到申論題書寫,就想到大學時代,學校將許多參與當天考試的學生,集中在一個偌大的禮堂中,鐘聲一響,坐在位置上,就會聽到四處傳來筆尖點擊桌面的聲音,整場的氣氛是肅穆、緊張…。 文/曾正奇 諮商心理師
最近陸續有督導過的實習生,參與心理師國家考試,另外,也有幾位參與研究生考試的學生,跟我分享他的考試困難,還有又有一批認識的伙伴,要南征、北討的參與正式或代理教師的甄試或師培生的教檢考試。這些考試雖然有各自不同的目標和考試方式,但它們的交集或許都命題的方式上--申論題。 文/曾正奇 諮商心理師
有個孩子跟我談及他有自殺的想法,並有進一步的規劃與安排,得知這個訊息後,除了表達同理、接納及我對他的關心和意外,我馬上跟孩子討論,接著我會如何邀請身邊的人來幫忙他。就在緊接著與家長的會談時,我請家長幫忙聯繫學校單位,並在徵詢後相關人員後,邀請同儕於隔日與我碰面討論保護來談者的事宜,並在隔幾天的會談中,我再度與孩子確認他的狀況及週遭他人協助的情形。 文/曾正奇 諮商心理師
曾與一個學生會談,學校的主述是學生曾與老師衝突、衝動性較高、是一個轉學生。在一次的會談中,他告訴我,他跟目前學校的同學約好,在接續的週末時,要幫一個朋友「橋代誌」,他表示已約了30-40位朋友,初估對方應該也會有相當的人數。當他講完這件事,我心想,依青少年衝動的特質,又聚了這麼多人,後續發生衝突的可能性很高,於是與他討論後,雖然他百般的不願意,但在強迫選擇下,我仍是通報了學校系統,進行後續的處理。 文/曾正奇 諮商心理師
面對生命議題時,我們總是需要特別的小心,記得在從事實務工作的早期,每當來談者說出「我覺得生命好沒有意義…」、「真的很不想這樣再走下去…」、「我需要活得這麼累嗎…」等話語,神經就跟著緊繃起來,還好當時都有跟著陳信昭恩師的督導團體,所以走過了許多這類迷茫、忐忑歲月。 |
作者我是曾正奇,這裡分享了我在生活、工作的心得與見聞,透過文章或影片方式分享,歡迎您來這裡交流!為保護個人隱私,有關案例分享,皆經過改編或整合多個案例經驗所撰寫而成。 存檔
四月 20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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